“是那小子?如果他还活着,十亩上等良田还得还回去,不行,他必须死!”周员外肥胖的脸上狰狞之色闪现,伸出胖手一直风乙墨:“杀了他,谁杀了此人,赏银十两!”
“杀!”
家丁们一听红了眼睛,十两纹银可是半年的工钱,挥舞手中的兵器冲了上来,一个个凶神恶煞般,全都向风乙墨脑袋、心脏等致命位置招呼,还有几个下流的家伙挥动手中的宝剑,撩向风乙墨的下体。
风乙墨见这些家丁出手狠毒,招招致命,怒火焚烧,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周员外欺压良善、无恶不作,人送外号“周扒皮”,他的家奴狗仗人势,视人命如草芥,那个周淮就是代表,既然如此,他也没有必要留情,手中断剑一挥,攻来的兵器纷纷折断,简直就是削铁如泥。
众家丁吃了一惊,纷纷后退,不敢向前,周扒皮眼睛却死死盯在风乙墨手中的断剑之上,贪婪之色表露无遗,“好剑、好宝贝,这样的宝贝就应该属于我,来人,谁给我夺下此剑,赏银百两!”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刚刚升起后退念头的家丁们疯了一样涌上来,把风乙墨气乐了,真是要钱不要命,他手腕翻飞,脚下疾驰,身形鬼魅般穿行在家丁群中,等他来到周员外对面,身后的三十名家丁全都僵硬在现场,一动不动,然后一个人倒下去,接着其他人扑通扑通全都倒了,有的喉咙被割断,有的胸口被砍出两尺长的血口,更有甚者脑袋轱辘滚落,一腔热血喷出数尺高,无一活口,留下满地的残肢断臂,血流成河,血气冲天!
风乙墨破旧的长袍上没有沾染上半滴鲜血,冷冷的看着目瞪口呆宛如灵魂出窍的周淮跟周员外,“下面该你们了,谁先来?”
他没有马上动手杀了二人,是想让他们在死亡面前多经历一段时间,让恐惧填满他们的内心,尝一尝死亡的滋味!
噗通!周淮扔了灯笼,跪倒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