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给林律师塞好处吧？”

包处长说到最后，还自以为猜了顾骜的想法。

顾骜一阵无语：“您怎么会这么觉得？整家事务所都是林律师自己的，收的钱他个人捞绝大部分，他怎么会贪好处呢？他又不是代国家管钱。”

包处长呆滞了一会儿，尴尬地笑笑：“唉，瞧我，都谈得糊涂了——世哪有拿自己的钱腐-败的。”

一行人各自密谋着谈判技巧，很快被送到了半岛酒店。

林国栋请的午宴非常豪华，各种粤式海鲜轮番，还有很多档次的西餐。

外事局这边的访客，无论是秘书还是司机，抑或是包处长这种见过世面的，到了酒桌都彻底放开了，再也不谈生意，最多只是敬酒拉拉感情。

似乎他们都习惯了酒场才是生意场。

只有顾骜一改平时的豪爽，吃得非常斯，好像一点都不饿的样子，偏偏又很自然，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
“小顾，你也敬林主任一杯！”包处长在酒桌撮合了几句，“林主任，你别看小顾年纪小，他技术可是不含糊的，一会儿下午的汇报，你多多指教了！”

林国栋冷眼瞥了顾骜几眼，觉得这小子见多识广应该不在包处长之下。

“请教谈不，互相科普好了。”他傲然地任由顾骜的杯子他低，碰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