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的示范作用。

大家都是初次合作，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、我在这个基础再打点折扣，销售额的22%，授权费的45%，不能再少了——我这不是为了赚钱，是为了给你个机会，让你看清楚我的实力。”

这是任何法务介和代理机构最常用的打折说辞。因为这个行业客户对代理人最大的疑虑，是对方的实力、能不能把事儿办成、多快办成。

所以第一次合作的时候，实在不得不降价时，律师事务所为了不丢面子，都会用这种“招子放亮一点儿！这次我之所以打折，可不是怕你，而是想给你个机会，看看哥有多牛逼”的说辞。

顾骜后世在支付宝当技术主管的时候，手头有专利或者软件著作权时，应对这样来揽生意的代理公司，都不知道应付了多少了，自然一眼看穿。

缺乏经验的包处长，却是口干舌燥，还以为真是自己靠实力谈下来的。

林国栋节奏把握得很不错，又说了一堆安慰的话，然后恰到好处地请一伙儿大陆来的谈判代表、去隔壁半岛酒店吃大餐、顺便一会儿喝个英式下午茶。

“这帮大陆菜，反正砍下来也是国家的，好吃好喝伺候一下，说不定签了吧。”林国栋内心得意地想着。

包处长并不是这样的人，但他似乎没有找到突破口。

他用手巾擦了擦汗，低声对午一直没资格开口的顾骜吩咐：“小顾，我是只能这样了。一会儿下午茶的时候，轮到你介绍这门技术的前景，争取吹得厉害一些，能多砍下来两个点，算你这趟没白浪费外汇。”

“只能说技术么？”顾骜很有纪律地确认了一句。

“那你还想说啥？”包处长讶然。

不过他转念一想，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了，灵活一点也没什么:“你还有什么好的想法，跟我大致汇报一下，如果没有原则性错误，想怎么说怎么说吧……对了，你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