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餐——当然,都只是把食堂的大锅菜重新用瓷盘盛出来而已,并没有开小灶。无法是不用肉票、鱼肉管够。
没有喝酒。
下午顾骜离开的时候,已经拿到了一张墨香未散的样刊。
只可惜,这种社论代表的是国家姿态,所以没有人能署名。不过顾骜也不是贪婪名声的人,能参与到历史来,他已经觉得挺幸运了。
何况早赵雨田带他来的时候,舞厅里那100多号女生都是看见了前因后果的。相信以这些人的大嘴巴,他的事迹在京城大学圈这一亩三分地,口口相传个遍还是没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