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任意枪杀我边民。越当局如此肆无忌惮地欺侮我国,度已令人难以容忍……”
“长期以来,这本该是一条友好的边界,两国边民频繁往来、和睦共处……但是,自74年起,尤其是自其统一后,越当局为迎合苏联、疯狂反hua,竟忘恩负义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……”
“尤为令人愤慨的是,在这种情况下,越方宣传机器还口口声声歪曲事实,妄图欺骗世界舆论……其流氓装蒜之手法,十分卑鄙,令人作呕……”
“越当局在反hua的道路已经走得够远了,国人民的忍耐和克制是有限度的。我们不欺侮任何人,也决不允许别人欺侮我们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我们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!
因此我们严正警告越当局:如果你们仗恃有苏联的撑腰,继续得寸进尺、恣意妄为,必将受到应得的惩罚!这是最后一次悬崖勒马的机会!勿谓言之不预也!”
这篇章大部分的措辞都是赵雨田决定的,顾骜只在几个路线对错的辩论小节提供了决定性意见。
不过,在章的最后,赵雨田本来想写的修辞大致是“我们把话说在前头,勿谓言之不预也”。顾骜却建议把明显粗俗口语的内容改成“悬崖勒马”。
这倒不是顾骜想出风头,而是他后世听惯了那样的渐进式抗议,所以草稿随手这么写了。
他也觉得悬崖勒马较好一点。
赵雨田倒也尊重他的意思,没有独断,而是让几个负责字工作的同志大家提意见。
报社这边的人,基本没有人提意见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顾骜这个名字最近较火,达天听了,是个典型。
不过新华社的刘琳琳却不认识顾骜,毕竟刚才顾骜跟着赵雨田进来的时候,王主编没介绍他,别人也只称呼“小顾”。
她看顾骜这么年轻,还指手画脚,有些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