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嘴可是带松紧的,出点水润润滑,驴货也能倒腾进去,孩子都能生出来,这点粗细算啥?”
见赵洪刚要开口说话,他摆摆手接着说道:“洪刚哥,她这骚x你可是倒腾了好几年了,没耕好地弄松散了那可是你的问题,要是你把她那带毛嘴倒腾顺溜了,我不也省劲嘛!”
赵洪刚被他挖苦地半天没说话,咬牙切齿地狠抽着烟发泄怨气。
他在屋后偷听到“大出血”的时候,心里就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,当他进屋瞅到这“惨烈”的光景的时候,心里更是忍不住烦躁、郁闷,胸中的怒火蹭蹭直冒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怒:按说他应该高兴才对--桂枝嫂子这只破鞋被别人搞烂了不正合他的心意么?反正也即将被他扔了,又有什么不舍呢?
然而他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,或许在他看来,他怎样折腾她都不过分,可是换成是迟凡那就是不能忍受。
“怎么着?洪刚哥咱可都是带把的爷们,说话可得算数,别让人瞧不起,钱你也收了,现在不让我弄她了?没这个道理吧?”迟凡见他不说话,便冷笑质问道。
“不是那意思......”赵洪刚嘴角抽搐了几下,把手中的烟蒂扔到炕前里狠踩了几脚,一脸愤懑地皱眉说道:“理是那么个理,可是......也不能太狠了不是?贱货也是人啊!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迟凡怒声问道。
“呃......要不然你待会再干她?那啥,我这不是刚去李术友家借摩托车嘛,他也恰巧要去镇上,说是顺便驮着我俩,嗯,他有事急着去办,让我麻利点......”赵洪刚神情复杂地说道。
他脸上的怒意仍没消退,脸色中还掺杂着些纠结蛋疼、愤懑、似乎还有点羞愧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