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烦”地怒声喊道。
“呃......兄弟你先别着急那啥,我进去跟你说,嗯,急事。”
赵洪刚喊了一句,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。
“没事,接着演戏就行了。”迟凡拍拍桂枝嫂子的大腿,安慰她说道。
为了演得逼真一些,他掏出大棒槌挑开卫生巾蘸了点血迹,然后胡乱涂抹了一下。
“凡!你......过分了啊!”
赵洪刚闯了进来,一进屋就立马“炸毛”了,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迟凡。
“我过分?我花了六百块啊,这才倒腾了一把,她那地方不结实、不耐倒腾,也怨不得我吧?”
迟凡撇撇嘴,不屑地冷声说着,顺手扯过一块卫生纸吐了几口吐沫,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大棒槌上的血迹。
“你tmd那物件就是个驴货!谁受得了?”赵洪刚怒吼道。
“不对啊,洪刚哥你不是要跟她离婚么?不是巴不得她那骚x被曰烂么?怎么着又心疼了?呵呵哒,你别告诉我又不想离婚了。”迟凡嘴角一挑,戏虐地说道。
“她爹,跟凡好好商量商量吧,别让他弄我了......真受不了啊!咧得生疼,呜......”桂枝嫂子飞扑过来一把拽住赵洪刚的胳膊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。
“一边去!贱货!”赵洪刚微楞了一下,然后猛然把她拨拉到一边去。
他掏出一支烟点上,狠吸了两口,抬头看了一眼迟凡,紧皱眉头说:“那啥,好歹我跟她也是夫妻一场,你这......把她曰得太猛了,实在是看不下眼......”
“不是,洪刚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?”迟凡摇摇头撇撇嘴,抬手指了指她那血淋漓的秘境,冷笑说:“倒腾出血来也不能全怨我吧?你也有责任啊,那会不是你用手插进去扣裂开的口子?嗯,我这物件虽说个头猛了点,可我活好呀,女人这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