黝黑发亮的大物件正摇头晃脑地抖动着。
“咦,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,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,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?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,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......”他砸吧嘴嘀咕着。
他刚才脑子里崩出个想法--要不要抹点丰胸秘液把裤裆里那玩意鼓捣得个头更大点,上次不小心滴了一滴,效果还不错,不过他转眼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作死的想法。
他裤裆那物件现在的个头倒腾起黄花大闺女就有点费劲了,再大了也塞不进去啊,搞不好会把秘境倒腾撕裂了。
“哎,要是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,我该咋选呢?还有,以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,难免会争风吃醋,头疼啊!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,跟古代皇帝似的,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?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......”
他点了支烟,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,撇下那驴继续在那“自娱自乐”。
等他进屋的时候,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,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,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。
“凡,你喂个驴磨蹭了半天时间,不会是跟哪个浪娘们又勾搭上了吧?来,坐啊,俺姊妹俩好好伺候你吃饭......”
红云婶子起身示意他坐到中间去。
“这大中午头热死个人的,哪个娘们出来骚呼?”迟凡也没推辞,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,撇嘴说:“麻蛋,这年头啥玩意也嘴挑食,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,就是饿得轻了......”
飞机场抬手掐了他一把,白了他一眼,佯怒问道:“骂谁呢?指桑骂槐?接着骂驴来骂俺姐俩?骂俺俩那嘴挑食?”
“没啊,我就是骂驴,婶子你真冤枉我了,啊......别拽耳朵呀!”
迟凡急忙辩解,刚把飞机场的手拨拉开,又被红云婶子揪着耳朵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