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别尿了吧。”
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脸色已经缓和下了了,可一直没挪蹭身子,依旧是对视僵持着,便急忙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。
“你跟着瞎掺和啥?我俩拌嘴闹着玩呢,她是我堂姐,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?喂你的驴去吧,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?”
飞机场噗嗤一笑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,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。
“用草喂呗!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。”迟凡撇嘴调侃笑道。
他心里暗骂:麻痹,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精,不过红云婶子演技水平差了飞机场不少呀,飞机场这骚蹄子,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生气还是闹着玩,红云婶子应该是有点生气......吃醋吧。
“红莲,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?比比谁水大呗!”
红云婶子扭头朝他一挑眉头,跟飞机场挽着胳膊朝屋里扭去--也不知是巧合,还是她俩暗中较劲,那一大一小俩屁股居然扭得节奏同步,卖力地将幅度摆动到极致。
“行呀,比就比,我这俩奶比不上姐的,那啥水的量可不一定哟。”飞机场淡然笑道,屁股扭得更起劲了。
“麻痹,也不怕扭出水来,呵呵哒,老子就那么随口一说,真敢把老子的炕尿了?我tmd让你俩舔干净,然后倒腾你一宿,压着你当床睡......”
迟凡望着那俩屁股,心里暗骂嘀咕着。
他出门把驴栓到树荫里,抱了几把玉米秸,又去院子里端了盘水来,敷衍了事给驴的鼓捣了顿午餐。
然而那驴嗅了嗅玉米秸,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,龇牙咧嘴叫唤两声以示抗议。
“麻了个蛋的,你嘴还挺刁呀,不吃?饿得轻了,嗨,想好事呢?”
迟凡刚要飞踹它两脚调教一下,猛然瞥见它胯下多了半截腿--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