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应该也办不了或者不肯给她办,她被逼无奈才豁出身子赌一把。
“他就好那口,我有什么办法呢?哎,不把他伺候舒坦了,他也不会帮我办事的,”红云婶子一脸的苦涩,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放长线钓大鱼吧,受点罪不打紧的,我忍着,等他吃上了瘾......”
迟凡苦笑摇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。
“那谁到底是怎么把你倒腾成这样的?你说他‘好那口’是什么意思?下嘴啃你那里?”迟凡有些好奇又有些关切地问道。
红云婶子轻咬嘴唇沉默了一会,叹息说:“那啥人体......盛,他好像是说的这个名,你听说过没有?”
“什么剩?人体?人体能剩下什么东西?喔,你吃了然后拉出来他再吃?还是说你吃剩下的东西他再吃?”迟凡瞪眼问道。
“晕......你可真恶心,”红云婶子抿嘴一笑,脸上的苦涩表情褪去了不少,“我也不太懂,就是让我脱光了躺到桌子上,然后把菜放到我身子上面,嗯,主要是放在这里......还有下面那嘴上。”
她拨拉了一把胸前的那俩大馒头,然后指了指下体。
“我晕!还有这样吃饭的?!”
迟凡顿时瞪眼懵逼了,咧着嘴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这啥人体盛在国外流行着呢,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这么吃,图的不就是个刺激么?”红云婶子笑道。
“那......那你那嘴是怎么折腾成那样的?在你身上摆的不全是凉菜?被菜烫的?还是被汤腌的?那谁是拿筷子叨菜还是直接下嘴啃?”迟凡咧嘴问道。
“麻痹,这帮鸟人还真会玩,不会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倒腾吧?”他心里暗骂。
“放的多是凉菜,也有热菜,”红云婶子嘴角一阵抽搐,咬着嘴唇叹了口气,说:“哎,那孙子猴急着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