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咱俩倒腾快活的机会不就多了嘛!”
红云婶子见迟凡皱着眉头发愣,抬脚轻踢了下他的屁股蛋。
“呃......我在想李德贵会怎么算计我俩呢,何润叶那骚货昨晚跟我说.......”
迟凡急忙回过神来,一边深入浅出地倒腾,一边把何润叶那番话复述了一遍。
“哟,何润叶那骚货还挺关心你的嘛,看来那浪蹄子对你动了真心了,”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装出一副醋溜溜的样子,使劲收缩秘境夹了他大棒槌几下“发泄怨气”,然后嘴角一挑,说:“哼,想给老娘下套?瞎了他的狗眼!回头我跟那谁吹吹风,有他的好果子吃!”
“婶子,李德贵阴着呢,咱们也得稍微注意点,小心行得万年船不是?喔,那谁是谁呀?李德贵跟高镇长、牛所关系不一般,那谁能收拾得了他么?”迟凡砸吧嘴问道。
“哎,那谁要是真心想替婶子出头,收拾个李德贵还是简单得很的,就怕......算了,婶子豁出身子赌上一把,李德贵不过是他们的一条狗,宰了他还可以再养别的狗,高镇长貌似对他也有点意义......”红云婶子叹息说道。
“豁出身子?不会是那谁把你折腾成这样的吧?”迟凡皱眉问道。
红云婶子苦涩地摇头笑笑,说:“出了他还能有谁呢?婶子算是想明白了,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付出点代价,不脱裤子就想把事办成了,哪有那么便宜的事?受点罪就受点罪吧,忍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为了办事而脱裤子也没啥,可......别折腾成这样啊!婶子你吃不消的,那嘴又不是铁打的,哪经得起那样折腾?搞不好会整出一身病来,也幸亏我有法子能治,要不然你到医院里挂两天吊瓶也不见得能消肿。”迟凡感慨说道。
他没问红云婶子到底是求人办啥事,因为他知道那事肯定是他办不了的,而且李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