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成为我的出气筒;每当我不高兴时,就会对鹤吉又吼又骂。”
“即使你这样对鹤吉,他还是很高兴?”
“在旁人眼中的确是这样,我自己倒是不明白,我只当他是兄长,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好好先生,因此常对他做出很任性的举动。”
“凤女士,你和那位佐助真的和‘春琴抄’里的春琴、佐助一样吗?”
“金田一先生,事情并非如此。”
“可是,笛小路先生是不是怀疑你们两人?”
“现在我回想起这件事,感到非常后悔。”
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我想还是请你先听我说。”
凤千代子调整一下坐姿说道:
“昭和十六年十二月爆发珍珠港事变,翌年春天,鹤吉收到召集令;因为鹤吉休学了,我们几个朋友决定为他举行一个欢送会。欢送会结束后,我们四、五个人就相约去圆山公园散步,圆山的夜樱真是美丽,我和鹤吉没有跟其他人走在一起,两人来到公园角落一处微暗的地方,突然间,鹤吉说他想吻我。”
“这是你今生的回忆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你让他吻你了吗?”
飞鸟忠熙语气温柔地说。
“是啊!当时鹤吉心事重重的……对了,当时他还对我说;‘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圆山的夜樱了。’我一听他这么说,忍不住哭了起来,因为我以为或许再也见不到这位哥哥了。”
“笛小路先生看见你们了吗?”
“我当时没有注意到。后来笛小路曾经跟我提起这件事,但我不认为笛小路会因此而吃醋。一方面是鹤吉并不是个面面俱到的标准男人,另一方面,笛小路对自己相当有自信……只是大家早就认定我们是一对,就男人的面子问题而言,他大概会觉得脸上无光,而且当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