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日文都说不好,真伤脑筋。”
金田一耕助连忙转头对凤千代子说:
“凤女士,请你继续吧!你刚才说令堂和京都‘千佳’的老板娘高松千佳女是好朋友,也因为这个缘故,你曾经住在‘千佳’。刚才我打断你的谈话,真不好意思,请你从这里接下去说。”
“好的,那么……”
飞鸟忠熙注意到金田一耕助和村上一彦的态度有些“诡异”,至于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“默契”,就不是飞鸟忠熙或凤千代子所能理解的了。
“高松阿姨有个儿子,名叫鹤吉,当时他一二十一岁,就是你刚才说的‘佐助’。”
“他是不是人称‘鹤吉君忍术’?”
“不是那位佐助。金田一先生,请问你读过谷崎先生的‘春琴抄’吗?”
“‘春琴抄’?我读过,可是……”
“听说那是在昭和八年发表,拍成电影后的名称是‘琴与佐助’,我说的‘佐助’就是这个佐助。”
飞鸟忠熙笑着说:
“这么说来,你不就是那个‘春琴’吗?”
“是啊……鹤吉是京都某大学的预科学生,他对我非常亲切,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;他在休学之前,已经进入电影公司当助理,就像我的跟班似的。我不想多做解释,因为当时我并不很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就连鹤吉为什么给自己取个‘位助’的绰号,我也不是很明白。
那时候我还没读过‘春琴抄’,而且‘琴与佐助’这部片子是在我进人电影公司之前就上映了……后来我看了那部电影,才意识到电影界里,凡是跟在别人身边的人就叫做‘佐助’。”
“你是不是像春琴一样,对佐助非常凶暴?”
“是的。金田一先生,我是独生女,从小就非常任性,只要不如我的意,我就会乱发脾气。可是,在我四周的人大都是我的前辈,因此鹤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