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树露出不悦的神色说:
“座谈会开始之前,他们在大厅角落谈了一下子,那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交谈。后来我听津村老师说,田代信吉对老师最近以作曲家的身份出席一些活动大表不满。他原本就是个感觉敏锐的人,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,他就变得非常尖酸刻薄。”
“他在这里待到几点?”
“好象是座谈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。真可惜,我想和他好好谈一谈……”
“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?”
“不知道,我没有问他,会不会是去年他住的那个露营区?”
“他穿什么衣服?”
“好象是……一件黄色的香港衫和浅咖啡色的夹克,配上灰色长裤、篮球鞋,他肩上还背了一个绿色的背包。我记得他是站着和津村老师谈话,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似乎非常疲惫。”
“田代信吉有多高?”
“跟我差不多,大概有一百六十六、七公分,昨天我看到他的时候,只觉得他脸颊削瘦,眼神咄咄逼人……请问田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什么。你说你昨天开车送三位老师回去……”
金田一耕助改变话题问道:
“日比野警官,我们是不是请立花说一下津村先生近来改变的情形,了解他最近有什么样的改变?”
日比野警官因为自己的问话被打断,显得有些不高兴。
“这个问题就交给金田一先生全权处理,请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想请教筱原理事,津村先生最近有什么样的改变?”
筱原克已摸了摸光秃的额头,神情困惑地说:
“要是我现在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,事后被津村责怪多嘴,那我可真是难做人哪!人本来就是善变的,津村对人一向很好,只是最近他开始讨厌自己做事一板一眼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