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钥匙上。
“这是五点半左右的事,当时津村先生的外套……”
“我不记得是不是挂在椅背上,但老师起身去接电话的时候,确实只穿系着蝴蝶领结的衬衫,并没有穿外套,当时老师还看了一下露在衬衫口袋外面的烟斗。”
“筱原先生,你对津村先生的外套有什么看法?”
“在他接电话的时候,我已经离开咖啡厅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场只剩下慎恭吾和美沙喽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他们两人在什么时候离开?”
立花茂树回道:
“我比津村老师早一步离开,没有看见他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。”
“筱原先生,你也一样吗?”
“是的,我也……”
日比野警官为此感到有些不耐烦。
飞蛾厌恶症
“立花,你是艺术大学作曲科的学生……那么你认识田代信吉吗?”
“他跟我都是作曲科的学生,昨天我还在这里见到他。”
“田代信吉是不是退学了?”
“他不是退学,而是休学。田代信吉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,他的优异资质令我嫉妒。不过他有强烈的自卑感,始终跟我们保持一段距离,想不到竟发生去年那件事……之后,他开始逃避现实,连学校也不去了。昨天我在这里见到他,还问他要不要回学校,可是他对这个问题表现得很反感。人是不是做了傻事之后,就变得无可救药呢?”
对于立花茂树这位出身良好的青年来说,似乎很难理解田代信吉这种人的烦恼。但是他在说田代信吉的事情时,并没有轻视的意味,反而带着些许同情的语气。
“田代信吉这个问题学生有没有跟津村先生交谈过?”
日比野警官问道。
一听到“问题学生”这个字眼,立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