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从六本过驶人旧道的商店街,周围依旧是一幅被台风吹得七零八落、残破不堪的景象。穿过旧道之后,没多久就到达轻井泽,车子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下来。
刚才秋山卓造猛力按了几声喇叭,此时女管家多岐已经站在门口迎接。
“多岐,的场先生就麻烦你招待一下。的场先生,一会儿见。”
车子离开“万山庄”两分钟后,开到一条狭窄的下坡路段。
这时秋山卓造说:
“左手边那栋建筑物是高原饭店,凤女士每次来轻井泽都住在那里。三年前我家少爷开始经营‘神门土地’……别看他斯斯文文、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样子,他做生意很有一套,总能看准投资的时机。而凤女士……”
村上一彦突然忍耐不住地大叫一声:
“秋山先生!”
“哈哈哈!一彦,你别担心,这些事金田一先生早就知道了。就因为少爷是这样的人,你跟我才会佩服得五体投地啊!金田一先生,你要小心一彦哦!他对我家少爷简直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,要是有人说少爷的坏话,一彦肯定第一个饶不了那个人。”
“听说一彦的父亲在昭和十年五月的反叛军事件中,追随元忠公爵殉死。”
“金田一先生,你听谁说的?”
“刚才的场先生有提起。”
“哦!当时的场先生、我和一彦的父亲都是飞鸟家的家臣,我非常焦虑,不知道叛军什么时会攻打进来,只好干脆躲进衣橱里避难,而且还怕得全身直打哆嗦。金田一先生也知道这件事吗?哈哈哈……”
一旁的村上一彦小声对金田一耕助说:
“他说谎!金田一先生,秋山先生是因为太过自责才会说这种话。”
那天晚上秋山卓造喝得酩酊大醉,在房里睡着了;待他酒醒之后,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