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从窗台上跳下来,走了过去,那女子见我走过来,跪下道:楚将军,妾身春燕见过将军。
她的模样十分清丽可人,我的心头却是一疼。我道:是何城主让你来的么?
禀将军,城主命我陪将军更衣。
这话我也懂,那些达官贵人把登厕、玩女人都叫成是更衣,大概也是因为妻子如衣服这句话吧。我叹了口气,道:不必了,你还是回去吧。
她抬起头,却吓得脸色煞白,道:是,是,春燕自知容貌丑陋,不堪伏侍将军,还望将军慈悲,收容春燕。
她长得那么美丽,居然还说什么不堪伏侍我,真是笑话了。这大概是因为何从景跟她说过,一定要把我伏侍周到,否则要治她的罪吧,说不定还会杀了她。我心头一阵疼痛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。如果我和她地位相等,我大概根本没机会能近到她左右,可现在她却象一头可怜的小兽一样,即使我侮辱她,那也是她的荣幸。
我走到她跟前,扶起了她道:春燕,起来吧。如果你回去,何城主要怪罪你的是吧?
春燕抬起头,眼角还挂着泪水,眼中却有点诧异,不知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我被她看得大是不安,道:坐吧,坐吧。顺手把手中剥了一半的那颗荔枝递给她,道:你吃吧。
春燕拿着那颗荔枝,更是莫名其妙。可能以前她为客人陪宿,那些客人早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去了,我却大不一样。她坐在椅子上,仍是一派惊魂未定的样子。我不敢再看她,自己走到窗前,又摘了几颗红熟的荔枝,坐到她对面,道:春燕姑娘,你别害怕。
春燕仍然惊魂未定,我听得到她的喘息声,大概她仍然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。我叹了口气,道:如果你不睡在这儿要被何城主怪罪,那你早点上床歇息吧。
我一说这话,春燕才算松了口气,腮边也泛起一阵红晕,道:多谢楚将军。那我为楚将军宽衣,先伏侍您沐浴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