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同时，沈继续带着导修班，辅导他的十二个男孩子。

导修班，沈保持他一贯的辅导风格，讨论数学专业知识之前，先来一道数学史相关的问题。

沈在黑板写下一些符号：f(x)、Σ、e、i

沈提出问题：“是谁发明了这些符号？我希望你们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，如果答错，我将非常生气，并会毫不犹豫的给你一个c。”

f(x)表示函数，Σ表示求和，e为自然对数底，i代表虚数单位。

数学系的学生天天和这些符号打交道，男孩子们异口同声的答到：“莱布尼茨！”

“嘿，，这题太简单了。”

“不可能有人不知道，是莱布尼茨发明了函数以及求和的符号。”

“，来几道有难度的题目吧，你可是证明了‘穆勒-沈定理’的人。”

“你在《数学年刊》以及《美国数学会杂志》发表过论。”

男孩子们纷纷抗议，沈今天出的数学史题目太简单了，他们要求加难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