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,倒像是铁棍!
贺六看了一眼王之垣,看王巡抚的这架势,像是要将何心隐当场杖毙!
何心隐声嘶力竭的破口大骂:“张居正!我何心隐就算做了鬼,也饶不了你!”
王之垣喝了口茶,不紧不慢的说:“何心隐,给你上刑的是我王之垣,不是张首辅!”
何心隐倒是个明白人,他咬着牙冠大声呵斥道:“尔安敢杀我?尔安能杀我?杀我者,张居正也!”
衙役手中的大铁棍,先是打的何心隐腿骨尽断。而后,他们将铁棍的落处,前移到了何心隐的后背!
贺六心中清楚,这两个差役,是要下死手了!
“砰,咔!”
贺六听到了何心隐脊椎断裂的声音。
三十杖打完,两个差役已经是满头大汗。何心隐像一条死狗一般伏在地上,已经没了声息。
一个差役走到何心隐面前,摸了摸他的颈脉,拱手禀报:“巡抚大人,案犯已经死了。”
王之垣将茶碗放到桌上,转头对贺六说道:“六爷,这何心隐也太不经打了。三十杀威棒打下去,竟然一命呜呼。首恶已死,这案子,没法再深究下去了。待我查封了江南的七十二家书院,这案子就算了结了。”
贺六笑而不语。他心说:用大铁棒行刑,便是钢筋铁骨的武将也受不住。更别提何心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!王巡抚你是诚心想当场打死何心隐啊。这应该是张先生的意思吧?杖毙何心隐,对致良盟的事不再深究。
贺世忠上得大堂,对贺六说:“爹,囚车已经准备妥当。咱们随时都可以回京。”
贺六皱了皱眉头:“你准备囚车做什么?”
贺世忠一头雾水:“不是说,要把何芳晴押回京城么?”
贺六哭笑不得:“太后的旨意是,不得伤何芳晴一根汗毛。你弄个囚车,日晒雨淋的,那大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