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,从指缝里看:地板上好几圈头发丝,床前是黑布鞋。她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,哭出声音来。
燕飞飞走上楼梯,看见兰胡儿在地板上坐着,脸埋在自己的双腿上。赶紧拉起她来看,“哎呀,哭什么?”
兰胡埋下头,燕飞飞不管,拉着她的手回到她俩的床,兰胡儿还是哭个不停。
燕飞飞一拍脑袋,“瞧我糊涂,你是听说加里回来了。我以为你真忘了那个无恩无义小赤佬。”
兰胡儿马上停止哭泣,嘘住她:“不准你嘀咕,可是你的辫子咋这么海长?稀罕你,竟扎了我的红发带!”
燕飞飞一把抓住兰胡儿,摇着她的双肩。“你眼睛看见了!”她尖声叫:“师父,师父,兰胡儿能看见了!”
大家都高兴得叫起来,把兰胡儿拉下楼来看个究竟--还是那双大眼睛,看起来清清亮亮,不再迷茫。张天师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这不是天生瞎。哈,药来了。你差点为那小八蛋送了命。他倒好,拍拍屁股一走了之,不打个哈欠就回了。”
燕飞飞也附和着说,“你好了伤疤忘了痛。拿点架子,不要再理这个家伙。”
兰胡儿想想说,“他不会无缘无故走,也不会无缘无故回。”
燕飞飞说:“他要走出一个名堂,就必须回出一个名堂,你得给他个好瞧。”
“中呀,我姓兰的哪能轻饶他这龟孙子!”兰胡儿兴高采烈地说:“我笨山笨海了,不过丝瓜叶子裹豆腐,真是的刮了密斯本人面子。”
“真是孽障!”张天师训斥道:“说话没一丁点女孩子的温柔气?真是,瞎都瞎不变!”他看上去并不高兴,反而很生气,一甩手转身出门了。其他人一看这场面也不好说什么,统统走掉,厨房里只有两个少女。
燕飞飞被兰胡儿的认真劲给吓住了,担心地说:“嗨,你不会真把那王子哥儿怎么样吧?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