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陆绎看着树林无缘无故地微笑,他循着陆绎的视线往林子里头望了又望,什么异常都没有,着实叫他费解得很。
不多时,便看见岑福折返回来,面带忧色,翻身下马,急行至陆绎面前禀道:“大公子,前头不到二里地塌方了,没法过去,恐怕我们得折返回去,又或者另寻一条路。”
塌方!今夏扶额,居然真让她给说中了。
岑寿没好气地瞪了眼她,目中含义不言而喻,嫌弃她是个乌鸦嘴。
陆绎神色间波澜不惊,自取了地图查看,片刻后道:“折返到方才的路口,然后朝东南方向走,再往前就到玄音观。”
“咱们要去道观?”今夏忍不住探头问道。
“玄音观原是道观,因香火好,来往的人多,渐渐在山脚下就形成了一个镇子,镇子也叫做玄音观。”陆绎侧头看她,忽而一笑,“半仙,说句吉利话来听听。”
“……”今夏笑嘻嘻的,脑子都不带转一下,出口便是,“步步高升,早生贵子!”
也没料到她竟会说这话,陆绎也怔了怔,继而大笑,连连点头道:“说得甚好。”
岑福与岑寿就候在一旁,他兄弟二人本是6家的家生子,打小便认得陆绎是大公子,知他性情沉稳,喜怒内敛,难得见到他笑得这般畅快。两人对视片刻,一人了然,一人诧异,心下各异。
淳于敏对陆绎并不相熟,在此次同行之前,也只在陆绎探外婆时打过一、两次照面而已。但陆绎的事情,她却自家人口中听说不少,文才武略如何如何出众,做事有条有理,性情又是难得沉稳,不像寻常官宦子弟那般跋扈。此番同行,陆绎对她也甚是照顾,言谈举止温文有礼,她却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生疏隔阂。这时见到陆绎大笑,眉目间光华尽绽,并无平日所见的收敛,她不由也怔怔了,望向他身旁的今夏……
改道玄音观,从地图上瞧,虽是绕了些远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