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那种缝合是否会自己溶解,我不能因为由我造成的后果来责备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。我可能会获得宽恕,但是那并不能让我避脱后果。”
“我本应该了解你已经找到一些自我责备的途径的,求你别这样,我无法忍受。”
“你想要我说什么呢?”
“我想你骂我你能想到的一切坏话,用你所知道的任何语言。我想你告诉我你讨厌我,你要离开我,这样我就会祈求你,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求你留下来。”
“对不起,”他叹息道,“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。”
“至少别试着让我良心感到好受一些,让我痛苦吧,我活该。”
“不。”他低声说道。
我慢慢地点点头:“你是对的,一直都善解人意,那可能会更糟糕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我感觉到一阵紧张的气氛,一种新的急迫感。
“快到了。”我说道。
“是的,现在只有几分钟了,剩下的时间只够再说一件事情??”
我等待着。他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,这一次是耳语:“我可以很高尚,贝拉。我不打算让你在我们之间作选择。只要你幸福,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我身上的任何部分,或者什么也不要,如果那样更好的话。不要让你觉得欠我什么债,让这种想法影响你的决定。”
我手撑着地面,让膝盖跪在地上。
“该死,别这样!”我对他叫道。
他惊讶得睁大眼睛,“不——你不了解。我不是想让你感到好受一些,贝拉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认真的,”我痛苦地呻吟道,“为什么不反击?现在别以高尚的自我牺牲开始!反击!”
“怎样做?”他问道,他的眼睛像它们的悲伤一样那么苍老。
我爬到他的腿上,用胳膊搂住他。
“我不在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