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打碎他的脸了,我本来也会很享受那样的。”
“上当?”我几乎不可思议地咕哝道。
“贝拉,你真的相信他那么高尚?他会带着胜利的荣耀全力以赴地为我让道?”
我慢慢地抬起头,正视他耐心的凝视。他的表情很温柔,眼睛里充满理解,而不是我活该看见的厌恶。
“是的,我的确相信了。”我小声说道,接着看向别处去了,但是我并没有因为雅各布欺骗我而生他的气。除了对我自己的憎恶之外,我的身体里面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其他东西。
爱德华又轻轻地笑道:“你那么不会撒谎,你会相信伎俩最蹩脚的任何人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生我的气?”我轻声问道,“为什么你不恨我?是不是你还没有听完整件事情?”
“我想我相当全面地看了看,”他轻描淡写,从容地说道,“雅各布脑子里的情景非常生动。我几乎为他的狼群感到难过,就像我为我自己一样。可怜的塞思感到很恶心,但是山姆现在让雅各布集中精力了。”
我闭上眼睛,痛苦地摇头,帐篷底部坚硬的尼龙纤维摩擦着我的皮肤。
“你是个人。”他轻轻地说道,再次抚摸我的头发。
“这是我曾听见过的最悲惨的辩护。”
“但是你是人,贝拉,就算我可能想得相反,他也一样??你的生命中有些我无法填补的洞,我理解这一点。”
“但是那不是真的,没有洞,那样让我变得那么可怕。”
“你爱他。”他轻轻地低语道。
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痛苦地否认这一点。
“我更爱你!”我说道,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。
“是的,我也知道,但是??当我离开你,贝拉,我让你流血了。雅各布是那个再次让你缝合起来的人,那一定会留下记号——在你们两个人身上。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