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能失陪??”爱德华突然转身,昂首阔步地穿过越来越少的人群。他走得太快了一些,太心烦意乱了一些,和他往常的完美伪装很不一样。
“我说了什么吗?”查理面带内疚的表情问道。
“别担心,爸爸,”我安慰他道,“我想不是因为你。”
“你们两个又吵架了吗?”
“没有人吵架,管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你就是我的事情。”
我转动眼睛说道:“我们吃饭去吧。”
洛基小屋的人很多。这个地方在我看来收费既高又俗气,但是这是镇上唯一一家比较正式一点儿的餐厅,所以每逢有活动的时候这里总是很受欢迎。我愁眉苦脸地盯着一个神情沮丧,塞得满满的麇鹿头,查理则在吃上肋,和后面座位上的泰勒·克劳雷的父母聊天。这里很吵——每个人都是从毕业典礼上过来的,大多数人都像查理一样隔着过道,探过隔板聊天。
我背对着前面的窗户,抵抗着转过身直视此刻正在搜寻我的那双眼睛的冲动,我知道我不会看见什么。只是我知道他不会让我有不受到保护的时候,哪怕只有一秒钟,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更不会。
饭吃得拖拖拉拉的,查理忙于交际吃得太慢了,我挑了一块汉堡包,确定他的注意力在别处的时候把面包屑塞进我的餐巾里。整个过程似乎花了很长时间,但是当我看钟的时候——我看钟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——指针根本没怎么走动。
终于查理拿回了找零,把小费放在桌上,我站了起来。
“很着急?”他问我。
“我想帮爱丽丝准备东西去。”我声称。
“好吧。”他转身背对着我跟大家道晚安,我则走出去在巡逻车旁等他。
我靠在乘客座这边的门上,等待查理从临时的派对上慢腾腾地脱身出来。停车场里几乎都天黑了下来,乌云那么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