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师一敲了许久的门,都不见我出去。
“杜小姐,惠姨太太一会儿该要责骂我们了!”
听见这话,我才兜着裙子快步去开门,却看到刚才还在门外的化妆师已被应泓遣到楼下了,门外只剩下他。
应泓喜欢穿黑色。神秘中带着锐利,他就站在那,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用说,气场都大得逼人。
“弄好了吗?”他声音温和的问我,是七公子的样子。
我点点头,又摇头。
他好像知道什么似的。推门走进来,轻声说:“我帮你。”
随后他进了我的房间,拿起了我刚才放在化妆桌上的粉刷,回身,我已缓慢将礼裙侧面的拉链拉下来,将luo背对上他。
那上面有一道疤痕颇大,我无法遮盖自然,应泓比我还了解,他拿着粉刷走近来,细致的帮我掩盖起来。
柔软的粉刷在我后背一次一次扫过,我静静的站着,目光通过前面的镜子可以看到,应泓垂眸认真的脸。
我从未问过他多余的问题,因为知道他不会告诉我,但今天是杜胭的生日,作为杜胭的扮演者,可以有个特权吧?
我问他:“你最想得到的东西,得到了吗?”
他手里的动作一顿,粉刷从的后背移开,低垂的眸眼没有改变,隔了许久才回答:“没有!”
“那是什么?”我回身,用从不敢太直视他的眼睛看他垂着的面容。
应泓知道我在看他,那如月般皎洁的眸眼抬起来,深刻明亮着。
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伸手将我新长出的头发撇在耳后,轻言说:“等到那一天,我再告诉你是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我答应着,其实对这个答案。能感觉到一二,却不敢真的往那方面想。
这时,他又说:“今天,那个人来了!”
好些天没有去想那个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