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。”我对他说: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重头再来,我已没有机会再做一个好人了,我们都是坏人!”
听到我说这句话,他眸光闪动了一下,伸手将我拉进怀里,他的怀抱有力而冰冷,却是现在唯一能抱住的东西。
这一天,我没去见段天尽。我与他的约定,就这样随着海风飞走了!
我告诫自己,要收起从前的所有仁慈和同情,从今以后,这世上只有装成杜家大小姐的白鸽,再也没有那个傻蠢的梁胭!
应泓亲自送我回去,已许久没有出现在杜家的他,被杜公热情款待,说起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时,他都云淡风轻的回答外出去处理生意上的事。
接下来,七公子再一次回到海城,这一次,他与杜家不浅的矫情成为上流社会议论的话题。
杜公第一次为孙女杜胭准备的生日宴会,便在这样的关注中来临。
这十几年来。杜家一向低调,这盛大的宴会赛过我所知道的所有宴会,主会场就设在杜家庄园内,春日的气息正浓,满园的花色散发着芬芳。
礼仪队、各种表演团队在庄园里随处可见,雍容华贵的富人们在宴会中互相攀谈,说得最多的。自然是杜家这位大小姐是怎样一个人,以及她曾经的故事。
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不久前云舒曼的死,依旧是我成为杜大小姐的一大污点,许多人讨厌我,骂我绿茶女表。更多人妒忌我,曾是一文不值的坐台小姐,结果摇身一变,竟身价百亿。
惠太太为我准备了两套今天穿的礼服,一条西式裹胸白色鱼尾裙,知性曼妙,另一套是浅紫色苏绣无袖旗袍。上面镶着稀有宝石,两件都出自大师之手,独一无二的定制,世上仅有,价值更不菲。
然而穿这样的礼裙,总有需要露的地方,为了不让身上的那些伤疤露出来。我花了很长时间独自在房间的用粉底遮盖,以至于外面的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