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书?”
从司马光的表情上看不出自己到底过关了没,王雱只能满脸无辜地与司马光对视:“那是当然,要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啊!”
司马光道:“最近我家的饭桌上可时常多出些新菜色啊。”
这小子极其险恶,虽然没让他女儿去学做菜,却在信里天天列菜谱,大夸一顿“这菜贼香贼好吃,不信你试试看”。
司马光绷着脸让女儿拿给他看过一段,这小子写别的不行,写吃的倒是头头是道,连他看了都觉得食指大动,恨不得立刻尝个鲜!
会这么想的显然不是他一个,没过两天他女儿就拿着信在一边教她娘怎么做了。
王雱更无辜了:“尝到了好吃的东西,不是该和好朋友分享吗?”他对朋友多好啊!
司马光见王雱脸色坦荡荡,一点都不像有什么不良企图的模样(比方说骗他女儿学做菜),也觉得自己可能太敏感了。
两小孩才多大啊,能懂什么?
司马光揭过了这事,领王雱去书房给他上课。学生收了,总不能天天让他自己看书。
王雱听司马光给他讲了半小时课,许多读书时一知半解的东西顿时豁然开朗。
与他爹不同,司马光讲课中正平和,没有过多尖锐的观点。
但这不代表司马光讲课枯燥。事实上司马光旁征博引起来连他爹都稍逊一筹,讲得那叫一个好。
王雱听到精彩处,在他爹面前养出来的老习惯又犯了,自动自发把椅子往司马光那边挪,又是给司马光倒水,又是给司马光捏肩,不要太狗腿!
司马光没好气地拍掉王雱乱捏的爪子,训道:“坐好,听个课都不安生。”他就没见过比这小子更活跃的学生。
王雱振振有词:“都说‘台上十分钟,台下十年功’,老师您给我讲课多累啊,得把你多...年所学捋得清清楚楚再给我讲,费的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