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,他甚至还有翻案的机会——如果西方阵营对我的政策不满意,他们不是不可能重新扶植彭·鲍尔吉。”
“你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。”
“感谢你的理解,”议长扬了扬手中的军帽,“不要以为彭·鲍尔吉是民族英雄而我们是出卖高加索利益的叛国者。只不过彭为了他的理想而生活,我们为了我们的利益而奋斗。”
林笔直地盯着他的眼睛,老人也毫不退缩,整个屋子里一片寂静,气温仿佛骤然降了下来,老人身后的保镖把手按在了西装里的枪柄上。
林向前走了一步。
整齐划一的金属响声,所有保镖在同一瞬间抽出枪来,有的挡在老人面前,有的蹲地瞄准。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员,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保持高度的警觉,而在这个年轻人面前,他们中的许多人没来由地觉得心跳加速。
老人挥手阻止了他们,“不必这样,林先生不会做傻事。他已经清楚了我们的立场,我们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。”
“同一战壕里的兄弟?我不这么想。我只是有些疲倦了,想尽快找个地方休息。”
“可是我们和l.m.a.是朋友,否则你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。我接到曼博士的电话,他说从那一刻开始,他最优秀的学生,也就是你,将寸步不离地保护我。”老人微微笑着。
林沉默地看着地面。
“你杀死了那日松,杀死了我的儿子。”过了一会儿,老人轻声说。
“你的……儿子?”林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。
老人把轮椅转到了窗边,默默地看着铺天盖地的雨丝洒落下来,“那日松的母亲是我的同学,他生下来的时候我还在高加索第一军事学院读我的学位,那个女人后来离开了我,因为我不愿娶她。那日松十岁之前我没有见过他,但他知道我的名字。那时候我是高加索政局最显赫的新人,就像后来的彭·鲍尔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