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门’的寻仇者铩羽而归之后,公孙无咎当即着人执来他的‘金流箭’,要在下退出此事之外,但是,在下无论在道义为人,或声誉上讲,势皆无法就此收手,因此,公孙无咎就约在下今日会。”
雷一金皱了皱眉头道:“熊兄在万载伸手管此事之际,曾否伤了他‘金流门’的人?”
熊光炳无奈地一笑,道:“俗曰骂无好口,相打无好手,当时他们气势汹汹,人多兵众,岂会轻易收手?”
雷一金道:“那么,熊兄伤了他们多少人?”
熊光炳颔首道:“当时打伤了他们一十七人。”
雷一金笑了笑,道:“现在,公孙无咎约你来此,是怎么个打法?一对一呢,还是不拘形式至死方休?”
熊光炳沉重地道:“以一对一,至死方休。”
雷一金吁了口气,道:“老实说,当今武林之中,熊兄与公孙无咎俱是鼎足之流,名望声威之隆堪称喧赫,二位如若搏命相斗,两败俱伤之局乃可想见,二位皆是霸王之才,又何若为了一口气而互毁基业名声?”
熊光炳又苦笑了一下,道:“在下亦深知公孙无咎不易相与,这一战下来,只怕彼此都讨不了好,是而在下于启行之前并当一切,交待后事,以便准备倾力一搏,少侠之言虽则有理,却已不及了。”
雷一金道:“我辈武林中人往往一诺掷头颅,在下虽然有心,但为了熊兄声誉却也不便插入!”
熊光炳道:“少侠盛情心领,此战若仍侥幸生还,当另谋相聚之期!”
雷一金笑了笑,道:“那么,熊兄为何又囊中艰涩至此呢?莫不是所携银两半途遗失了?”
黑脸一红,熊光炳尴尬地打着哈哈道:“提起此事,也真够窝囊,够现眼的,而且,还怨不得别人,全是我自己给自己找难堪!”
雷一金十分有趣地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熊光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