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豪纷纷起立,雷一金见大家把酒干了,始道:“一见熊兄,才便知必是性情中人。”
熊光炳又向杨陵敬了杯酒,他接着道:“过奖了,过奖了,这次我之所以仆仆风尘,赶到了这里,无他,只是应一旧约耳。”
雷一金又为他斟满了酒,没有再说什么,熊光炳深沉地一笑,缓缓地道:“少侠想知道此约之内容吗?”
雷一金微微摇头,道:“依在下之判,无非是生死之会罢了!”
熊光炳大大惊异了,他叹服地道:“好个神算活判,只是不知少侠如何知道在下于此乃是等一个生死之会?”
雷一金淡淡地道:“熊兄目光如电,神采奕奕,虽然表现得很开朗,眉宇间隐含惆怅,形色洒脱,但却宛似太过渺淡。”
熊兴炳急道:“此言怎解?”
雷一金笑了笑,道:“熊兄神情总括来说,便是一个了无牵挂的性情中人,不应该这般怅怅然的,我再作深一层的研判,兄台迨迨赶来赴约,实在一迫于三个无奈,两份勉强,双加上五个身不由自主。”
熊光炳沉默片刻,感叹地道:“人曰‘龙图刀’厉害,今番我‘金雷手’总算尝试了?”
雷一金沉吟了一会,道:“敢问约会之人是谁?”
熊光炳坦挚地道:“少侠不知曾否听过‘君子剑’这名号?”
雷一金的眉毛一皱,低低地道:“熊兄说的是‘金流门’的的‘君子剑’公孙无咎?”
熊光炳点点头,道:“不错,正是此人。”
雷一金道:“在下与公孙无咎有过两面之雅,此人豪迈粗犷,不拘小节,却是个不折不扣武林狂生,熊兄如何与他结下的怨仇?”
熊光炳略一犹豫,坦白地道:“说来简单,公孙无咎‘金流门’的人夜入万载向一家与在下素识的巨户寻仇,这家巨户遣人至在下处求授,因而在下伸手管了这桩事,‘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