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略一迟疑,道:“那么,以后呢?还去哪里?”
雷一金道:“回南昌,准备合师叔及‘双拔追魂’南宫铁孤到荏港‘白龙坡’救出晏修成的女人,再与‘神龙教’一分生死!”
耿玉珍吃了一惊,忙道:“怎么你又和‘神龙教’缠上了?”
雷一金平静地道:“玉珍,人无信不立,我既然答应了‘地绝剑’萧坤,就得有始有终,丢开我跟萧玉那份虚无飘渺,各自埋藏心里的情不说,站在武林道义上,我也应该出一份力,拯救老庄主脱离开他们的掌握!”
耿玉珍忧虑地道:“金,你可知道……‘神龙教’与‘三元会’也是声息相通,互有勾结的呢!他们和很多黑道和帮会都有来往。”
雷一金淡淡地一笑,道:“我晓得。”
耿玉珍又低低地道:“这样的话,你们只有几个人对抗他们如此雄厚的力量,不是太冒险了,也太孤单了吗?”
雷一金气势如虹地大笑道:“玉珍,自我出道闯荡江湖开始,我就不知道什么叫‘冒险’,什么叫‘孤单’,而回意往昔,我的所做一切,又有哪一件事是脱离了那两词的含意所括范的?我自来全是单人独骑,四海为家,我对抗过无数悍敌,无数强仇,哪一次不是以寡敌众?假如事事全是表面上的优劣之分,全凭气焰取胜,我这‘龙图刀’怕早成为墓中骷髅了!”
耿玉珍有些惶怵,道:“你别生气,金,并不是我小看你,我只是为你担心,劝你慎重行事,别吃了亏……”
雷一金开朗她笑道:“你太过虑了,玉珍,我怎会生你的气,我知道,你全是一片好意呢。”
耿玉珍伸出一双洁白细腻的手给雷一金握着,低徐地道:“人生该多奇异,也该多美妙,今天早晨以前,我还隔着这些幸福好远,尤在鬼门关上徘徊,但是,就在这短促的一刹那,我已经全叫幸福包围了……金,我好像是从阴黑的夜里走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