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比比皆是,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见你的那一位,假如她不愿,我可以祈求她,哀恳她,人心总不是铁铸的,是不?”
雷一金举起左臂,道: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玉珍,她不是那种醋娘子,假如……”
忽忙将雷一金的手拉下来,小手捂住雷一金的嘴,耿玉珍楚楚可怜地道:“对不起,金……我只是说说而已!”
雷—金搓着手,苦笑道:“玉珍,这样对你太委曲了……”
雷一金哼了一声,道:“这才证明你对我的情深到何种地步,玉珍,虽然我没有和女人谈过爱,但是,我知道男女相悦的终极目的是占有,其手段是自私的,不希望别人分一个杯羹,就是所谓‘爱越深恨越深’是也不是?”
耿玉珍深情地笑了,满足地偎依在雷一金身侧,任由雷一金搂着她的柳腰,翠绿色的氲氤缓缓向他们包围,向他们笼罩,而翠绿色闪泛着隐隐的喜悦与安详,有如一片蒙蒙的雾,这雾,又多使人沉醉。
耿玉珍幽幽地,道:“好像我们十分亲近,没有丝毫距离,像是我们在很久很久以前已是这么亲切而熟悉了,是吗?”
雷一金点点头,道:“我有一种感觉。”
耿玉珍温柔地道:“你说。”雷一金低沉沉地道:“我觉得……好奇妙,太奇妙了。”
两人默默朝通往镇上的路上缓缓地走着,耿玉珍突然问道:“金……你为什么忽然会到这里来呢?”
雷一金笑了笑,遂简扼地将他离开茅屋火窟后,如何遭到“白龙坡”突袭,如何突围到遇到李志中,伤后又碰上“金家楼”的人寻仇,与师叔相会,“三元会”又如何掳去其拜兄马大器,自己单人独骑往“青松山庄”的事说了一遍,耿玉珍听得心惊胆战,花容失色,她焦急地问:“现在你的毒伤与剑伤可痊愈了?”
雷一金道:“全好了,如今我健壮得一头牛似的!”
耿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