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晏修成,已经送到‘青松山庄’萧坤那里去了,那地方在距此往西约八十里地的‘青庄’山麓。”
雷一金点点头,道:“为什么不送往‘三元会’总坛‘二郎山’白龙坡呢?”
李善摇摇头,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!”
雷一金沉思片刻,道:“他们怎么被暗算了的?”
李善吞了口唾沫,忐忑地道:“我……我受到‘三元会’的要胁,以替我三姨太做寿为名,请马大器与晏修成来此赴宴,在他们的酒杯里,加上一点特制的迷药……就是这样,当他们两人晕倒的时候,便被隐伏房外的‘三元会’高手进来带走。”
雷一金恨恨地道:“可知道他们准备如何对付马、晏二人?”
李善惶恐地道:“这个,我就不晓得了,他们叫我做的,只是将马大器与晏修成骗来这里,迷倒交由他们带去,别的事,我不能过问,也无以过问。”
雷一金怒道:“你是个十足的窝囊废,狼心兔子胆的活瘟生!”
李善又是气愤,又是畏惧,咬着牙结结巴巴地道:“雷……雷一金……你你……何必出口恶言?”
雷一金双目倏寒,道:“骂你几句是你的造化,依我的脾气,你就该给活剥了才对,混账的老狗!”
李善一看雷一金的脸色,吓得禁若寒蝉,再也不敢吭声了,他明白雷一金不是唬他,真个把对方惹火了,他会做得出来,在雷一金来说,宰个把人又算得了什么呢?杀只鸡却还要烧水拔毛,宰个人,连这些都犯不着费心啊……
雷一金瞪着眼,道:“李善,‘三元会’捏着你什么痛脚?
你他妈活像个孝子贤孙似的,这么替他们尽力卖命?”
李善迟疑了一下,终于叹着气道:“我……唉,我当年也是江湖黑道出身,带着几十个得手下干无本生意……最后一票,我却杀了一个远道赴任的朝庭命官,发了大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