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,惶悚地道:“雷一金!”
雷一金嘿嘿笑了,道:“我猜的不错,你这老狗头早就知道我是谁了!”
李善嗫嚅着道:“是……是‘三元会’隐伏在马大器室外的人前来告诉我的,他们早已将你的外形记得明白,马大器也时常提出你……因此,我们知道是你来了。原先,我是想装装糊涂。把这件事推却掉……”
雷一金讥笑道:“你推得掉吗?就凭你那点道行就想在我面前耍滑头,你也未免把龙图刀的传人看得太简单了!”
一们头,他又道:“照事情发生的经过来看,你受的嫌疑最大,而且‘嗯’你那个大麻皮的手下也吐露出来了!”
李善吃惊地道:“什么?王二麻子露了口风?”
雷一金哼了哼,道:“他被我打糊涂了,晕头晕脑地说溜了嘴,就和你目前的情形来看是一样的,也叫我逼住了,由不得你不说!”
雷一金神情变得狠毒,又道:“我自来行事不冲动,不莽撞,只要我的理由充分,判断正确,我便照我决定的目标去做,我不用向对方提出什么证据,我仅须对方承认,而我也从来没有出过错,每一次我认定的对象全未遭过冤枉,譬如晏修成,从打第一眼见到他,就认定他是憨直的汉子,他的罪状是受人巫陷的;又譬如你,这是经过精密分析与详尽思虑的结果,那些与我为敌者不要想有侥幸,我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,但我喜欢爽脆与合作的人。李善,这种人我往往会格外开恩。现在,就看你合不合作了!”
李善叹了口气,伤心地道:“事到如今,除了告诉你你想知道的,我,我也别无选择。”
雷一金冷冷地道:“很高兴,你的脑筋还没有糊涂,不错,你业已别无选择,除非你连死亡也不怕了。”
古怪的一笑,他接着道:“而人世间,还找不出几个真正不怕这玩意的人来!”
李善呐呐地道:“马大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