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死也不交出镯子,但吴天义,或许我有方法使你改变主意,不信你就试试?”
吴天义恐怖地嘶叫:“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
年轻人点点头,道:“你猜对了,我先肢解你那宝贝独生儿子,却不会叫他立刻就死,我会慢慢的来,然后再割切你
的老婆,你听到妻与子的哀号,惨叫,可能多少有些反应,因为我知道那种滋味十分难受,如果这一切不能生效,我再杀你,然后,算我命中注定得不到那只镯子。”
全身似在炸裂,在沸腾,在遭到凌迟,吴天义扭曲着,变了腔调:“求求你……开恩……做好事……求求你……积阴
德……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而吴李氏早己惊恐过度,昏了过去。
年轻人生硬地道:“朱三黑子,动手吧!”
吴天义一对眼珠子突出了眼眶,喉结在上下移动,他张大嘴巴,宛似嘴巴不能透气……
朱三黑子洪声道:“少爷,从哪里开始?”
年轻人端详着那个木然僵立,宛似痴呆的孩子——他无视于那孩子泪眼斑斑的小脸,无视于那孩子骇绝的迷惘神情,他只是端详着从何处割切比较有兴趣,那细瘦的双腿,盈握的两臂?或是,嗯,柔嫩的耳朵了于是,他道:“把那只左耳割下来吧!”
朱三黑子吃吃一笑,抽出腰间的角柄短刀,伸手抓着孩子后领,一手握着那柄锋利雪亮的短刀在比划着孩子左耳的位置。
年轻人阴沉地道:“快!”
寒光一闪,对着那稚嫩的小耳削下,利刃隔柔嫩的小耳朵半分,突然土堆后面,“嗖”声传来一溜锐响,“当”的一下
子,朱三黑子手中的角柄短刀便撬上半空,他的人也被震横得摔个跟斗!
变化是这样奇突,以至在场的人们——包括那年轻人
——在一刹那间怔窒住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