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弼板着脸问他:“你不在太华山守墓,跑到这里来作甚?”
“孩儿想问问晓月,母亲的病究竟是怎样发作的。”他战兢兢地回答。
“问晓月么?只有到阴间地府找她去了。”
“这……敢问爹爹,晓月她………”
“她不尽心侍候你母,这样的奴才留着何用?一刀杀了以慰你母在天之灵!”
“啊!杀了……”阿华心中绝望已极。
作孽啊!如此滥杀无辜,不怕天怒地怨么?他的心抖颤起来了。
“你为何要找晓月,如实说来!”
阿华竭力压住心中的恐惧,道:“随便问问而已。”
“不对吧!你不但要找晓月,还曾找过大夫,你有何企图难道还让人看不出来么?”
阿华大惊,竭力否认有什么企图。
沐朝弼冷笑道:“你小小年纪,却包藏祸心,你想把你母亲的短命,归咎于有人谋害了她。说,这是不是你的本意?”
“孩儿不敢……”阿华身子瑟缩成一团,父亲的犀利目光,犹如两把刀子,刺得他心胆俱寒,恨不得找出条地缝来钻了进去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疑神疑鬼,无端滋事,限你今日返回太华山,为你的母亲守墓三年,不准下山!”
就这样,阿华在押送之下,离开别墅。
三年匆匆过去,儿子在太华山的起居,沐朝弼不闻不问,甚至忘掉了他还有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。
他姬妾成群,自有养下子女,他最宠爱的艳姬桃红,就给他生了个宝贝儿子,取名南栋,甚得沐朝弼的欢心。
为造就此子,文科就请本省秀才施教,武科则由府中辈份最高的异人传授。
这阿南与阿华在府中的地位相差之大自不待言。
阿南出入城中,车辇马匹,随从兵丁,热热闹闹一大群,阿华则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