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以后要是怨老和尚误你前程……”
“弟子决不怨悔。”
“哼!天生贱骨头,没出息!”
东野焜不作声,老和尚则闭上跟,不再理他。他只觉困乏已极,倒头便睡。
第二天一早,老和尚又赶他回去。
“弟子许下诺言跟随师傅,岂能言而无信?”
“你是头倔驴,看你跟着老和尚有何好处!”
他不声不响,背起师傅就走。
又是十多天过去,已走到浙皖边境。
此时,正当盛夏,天气酷热,东野焜背着老和尚,走得汗流浃背,气喘吁吁,脊背上的师傅不知为何和前不久一样,又重了起来。
这些天来,师傅身子都很轻,就像背着个稻草人,今日怎么又重起来了呢?大概是自身体能消耗太多的缘故吧。
他咬牙硬撑,竟是越来越重。他不断提起真力,费劲地,挪动两只脚,顿饭功夫,已是力竭气衰,再也举不起脚,不得不站下喘气。
老和尚恼了:“走啊,站着干什么?”
“弟子、没气儿、了,歇、歇口、气……”
“咦,哪里会这样?今日路走得不多,你咬紧牙再走个十里八里歇气不迟。”
“啊哟,师傅……弟子、一步也、也……”
“咳,真没用,早知如此,我和尚不如骑头真驴去,那一定比你强得多了,可现在又到哪儿找驴子去,连个人影都见不着……这样吧,师傅教你个脱累的口诀,你只要照着念,包管你走上几天几夜都不累!”
东野焜大喜:“好极好极,师傅有此妙法,怎不早些教给弟子?”
“什么话!师傅高兴什么时候教就什么时候教,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么?”
“是是,弟子不敢。”
“听好,为师只念一遍,记得住记不住那是你的事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