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强想起了昨夜前夜,分别与二人的谈话,仔细思索两人所说的道理。
他先和孙耘书谈。
萧强:“贤侄,牧逸生现在竟敢矢口否认他害死了雨荷,依贤侄看,果真不是他么?”
孙耘书:“庄主且莫听他狡辩,当年他畏罪潜逃,藏匿至今,以为世事沧桑,可以出来抵赖,为自己洗刷干净了,时光虽然流转,他的罪孽却休想洗得掉!”
萧强:“不过,贤侄,当年这证据议也有些不足。”
孙耘书:“庄主,雨荷妹妹突然出走,当天牧逸生也就逃之夭夭,雨荷妹妹遗言上所说‘受辱’一事,不是他还会有谁?只有他才干得出这种事来!”
萧强:“不错,牧逸生走后再未露面,他若非于了亏心事,又何必藏匿这么多年。”
孙耘书:“牧逸生表面文质彬彬,谦和有礼,实际禽兽不如。当年小侄、湛志杰和牧逸生一样,钟情于雨荷妹妹。但小侄和湛志杰对雨荷妹妹优礼有加,决不敢存轻薄之念,可牧逸生就不同了,他甜言蜜语、百般奉承,雨荷妹妹年幼无知,见他过于殷勤,也不好当面直说,只对小侄说,牧逸生不象读书人,粗鲁放肆、小侄当时不好多问,只闷在心里。庄主还记得么?当年我们三人。就牧逸生和小姐接近最多,他哪有不生邪念之理?终于色胆包天,干下了……也罢,往事不必重提,只等拿下这畜生,为雨荷妹妹复仇!”
和湛志杰的谈话,又是另一番情形。
萧强:“贤侄,你看牧逸生有胆量到飞鸿庄来了结当年的孽债么?”
湛志杰:“庄主,他既然当众人面说来,愚侄相信他会来的!”
萧强:“他良心发现了?”
湛志杰:“庄主,恕小侄直言,那日他理直气壮说他没有害小姐,小侄这些年来也一直不信他会干出这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