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,他假装好人,说好听的话,使我不察,上了他的当。说起来他还是我家的仇人呢!能叫他受点罪,也算是报复行为。”
预让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,你们毕竟已成了夫妇。”
大桃道:“预大哥,如果我真是那样打算,早就把你密告出去了。我这个人对感情不像妹妹那样执着,可是我也没那么好欺负。对我的汉子,我迟早都会报复的,因此我倒不是怕连累他,而是那样行不通了。”
小桃道:“为什么呢?他在宫中的地位颇为重要,介绍一个人进去做工是轻而易举的。”
“是不难。”大桃道:“只是襄子自从兵乱之后,元气大伤,财力支绌,他也要学智伯那样的节约用度,所以把宫中操作引役的人工都打发了出去。”
“那宫中的事情由谁来做呢?”
“琐碎的事情由各人自己动手,粗重的工作则由狱中的囚犯去做。每天早上,由典吏把囚犯押到宫门口,再由侍从人员带进去,分配到各处去做工,下午再押出来。”
预让道:“这倒好,可以省下一大笔工资。”
“是啊!而且那些囚犯关在狱中无所事事,也是人力的浪费,这样正好是一举两得。”
小桃叹道:“这么说来,进宫的机会就没有了?”
“目前是没有了,慢慢等机会吧!”
等待的心情是苦闷的,而且烦躁,尤其是知道了智伯的遗骸在受着折磨,预让连安静练剑的心情都没有。他整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,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,他原是一个落拓不羁的人。
小桃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他,晚上,他们两个人也曾经到宫墙去刺探一下动静。
守卫太严,灯光照到每一个角落,每个地方都有人巡守,想偷偷的溜去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因为宫中遣出了大批的杂役工人,只留下了一些专有所司之人,大家互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