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这些事情已不是他关心的了,他现在只有一个意念
“不能让伯公的遗骸受此凌辱,我要把那具头骨取到手,送去河东归葬。”
大桃道:“预大哥,那恐怕不容易,襄子把那具头骨随时都带在身边。”
“那只是酒器,难道他整天都饮酒的吗?”
“那自然不是,只不过君候有个贴身的小厮,名叫兴儿,他就背着一个小木箱,箱中放着那具头骨,整天跟在襄子身边……”
“他临朝的时侯呢?”预让问道。
大桃道:“君侯临朝的时候,小厮也追随着侍立于帘后,君侯归寝,他就睡于寝室的外侧,而那口箱子,就放在寝室的桌上。如此这具头骨,可以说是跟君侯寝食与共了。”
预让深吐了一口长气。
小桃为了减轻一点空气中的压力,笑笑说:“这不是对待仇人,倒像在侍奉祖宗了!”
的确,每天每餐都沃以美酒,出行时要找个人提着,对待祖宗,也不会有如此的殷勤。
只是襄子是以仇恨的心情而为之的,那就会令活的人感到不安了。
尤其是预让,他身受智伯的重恩,智伯的遣骸受着如此的作贱,真比一条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还要难过。
“我一定要进宫去,把智伯的头骨取出来!”预让痛苦的说着。
大桃叹了口气:“没有法。宫中禁卫森严,你根本就进不去!”
小桃眼珠一转道:“姐姐,借着姐夫的关系,也许可以把他介绍进宫里去做工,这不就有机会了吗?”
大桃苦笑道:“这还是行不通的。”
预让也道:“不能这么做,那样会连累到介绍的人。”
大桃道:“预大哥,你倒不必考虑到这一点。我跟我那汉子根本就没有情义可言,他跟陈总管串通一气的,故意坑害我父亲,来打我们姐妹的主意。陈甫迫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