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终于懂得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的去爱一个男人了。
预让本是小桃所倾心的人,可是现在,她更爱他了。
在爱中,日子是很容易过的,足足有四五天他们没有出门一步,没有分离过片刻。
预让每天都有两个时辰练剑,小桃都陪着他,有时还充任他切磋的对手。
预让用那枝木剑,小桃用真剑来进攻。她攻得很认真,剑式也很凶辣,她家几代都在公门中执役,虽然是女儿身,武技并不逊于男子,甚至于比一般江湖上的剑手还要高明得多。
但她在攻击预让时,丝毫都不松懈,真杀真砍,毫无顾忌。因为她深信预让剑技,绝不会受伤的,反之,假如她能伤得了预让,那么预让也不必到赵宫去了。宫中的武士,每一个人都有她的身手,而且襄子本人技击之精,还比她高出很多。
预让的剑技当然高出她很多,可是常被她刺成轻伤,那是因为预让现在所练的剑法是一种杀人的剑式,他出剑时,目的在取对方的性命,对本身不作防御,不作躲闪,完全是以速度来搏命。
他本身的气功练得很好,肌肤已有抗刃之能,挨上一剑不在乎,最多只划破一点表皮而已。
他的木剑,不知点中了小桃的要害多少次,那是他及时止手,否则小桃不知要死多少次了。
这一天,大桃来了,进门吓了一跳。因为她看见预让一脸的伤痕,使得那张英俊的脸整个的变了形。
“预大哥,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“怎么了?我不觉得有什么改变呀!”
“还说没有呢,要不是我早知道你在这儿,乍然见面,绝对想不到会是你。”
“那是我脸上受了些剑伤的缘故。”
说着找到一面铜镜,移到亮光处一照,他不禁深深地吃惊了,不光是那些剑痕,皮肤的颜色都变了。他久经风霜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