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子是从魏军包围的方向突围的,魏军没有阻拦他,因为襄子的军容没有溃散,仍然具有很强的战力,如果力阻的话,很可能两败俱伤,同归于尽。他们不肯做这种傻事。
韩军就在邻近,见魏军不动,他们自然也不肯拼命。所以智伯虽胜了,不是全面和绝对的。
他自然很生气,召见两国的将帅,严厉斥问,怪他们不尽力。放走了襄子,留下后患。
韩魏两国的主帅自然不服气,他们辩说智伯行动时不知会他们一声,使他们有所准备,而且,攻下晋城是利于智伯的,他们全无好处,自然犯不着拼命。
智伯更为生气了,大骂他们背信而无知。事前已经谈好了条件,晋城虽归智伯,但是赵地所有相邻两国的属地是属于他们的。
是属于襄子所领之地,襄子逃走了,那些双方的主权义易,约定所应两国的土地,需要他们自行去设法,智伯不再帮忙了。
这当然是很赖皮的说法,但是智伯有他的理由。他指出韩魏两国,这次虽然发兵合作攻打襄子,却别具用心,他们从未跟襄子正面接触冲突,每处都是智伯攻下一地,他们才跟来虚张声势一番,智伯没有得到他们一点帮助,却要供应他们大批的军需。
智伯更坦率地指出,两国别具异心,按兵不战,保存实力,坐视河东与赵军相持,等待两方元气大伤之际,他们好在中间渔人得利。
两国的主帅在率军出发时,的确是受到国君如此指示的,国与国之间交往,本来就是以利害为重,没有什么道义可讲,智伯未尝不清楚,可是两国按兵不动,放走了赵襄子,才使它忍无可忍,当面叫了开来。
那场面自然很难堪,一言不合,双方拂袖而退。
文姜对盛怒的智伯道:“伯公今天不该对他们把脸抓破的。两国的重兵都在赵境,伯公虽然已经占有晋城,尚未能真正的控制,襄子的势力未除,伯公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