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未嫁之先,就跟他商议好的。唯恐口说无凭,特地还立简为语,说明我随时都有离开的身由。这是范中行亲自立下的同意书,证人是王飞虎,伯公请过目。”说罢她把一卷竹简呈上。
智伯看了后。欣然地笑道:“这就更好了,范中行大以为我正在需要钱,才以重金为饵,想要把夫人送回去。我向他表示了我的态度,这下子他就死心了。”
预让道:“伯公,那预让没有想到,伯公何必急着要给他金子呢?”
“那是我为先生尽的心,跟先生来不来无关。”
“假如我根本不来了,伯公这钱不是花得太冤枉!”
智伯大笑道:“不冤枉,为成就一双侠侣,这点金子也是值得的。”
预让感动地下拜道:“伯公待预让实在太厚,预让不知将要如何报答。”
智伯连忙扶他起来道:“先生,万不可如此,先生肯惠临赐顾,是荀瑶借重于先生之处多。”然后又对王飞虎说道:“王壮士,范中行也有话说,他对壮士十分倚重,万望先生能回去帮助他。”
王飞虎道:“小人追随预大哥,心意已决,不回去了。”
智伯道:“王壮士肯留在河东,我是万分欢迎的,而且我对壮士的借重,也不会少于预先生。方才我只是转达了范中行的话,其实壮士真要回去,我也会用尽方法来留驾的。”
王飞虎感动地道:“伯公,小人只是一介武夫而已。”
“壮士太自谦了,壮士在范邑把范中行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,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,河东也需要壮士这样一位干才来整顿一下,今天我实在太高兴了,能得三位人杰来临,这值得庆祝,来人,吩咐厨下,立摆酒宴……”
这一项接风的酒宴的确很丰盛,酒是最好的,菜也是精心烹饪的,全牛、全羊、鸭猪鹿鱼蔬,百珍俱陈。
智伯不但邀请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