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,但司马青却可恶地别过脸去,不给她任何一点暗示。
上官红只有皱皱眉头道:“青哥,我当真要替他洗脚?”
司马青道:“当然不是非洗不可,不过这和尚法眼很高,肯让人替他洗脚的并不多。”
铁钵和尚笑道:“岂只不多,而且少得可怜,连尊夫人算上,也不过才三个人而已。”
上官红不禁好奇地问道:“以前那两个是什么人?”
“一个是位得道的高僧,他立志要渡化洒家,叫酒家放下屠刀不再杀人,跟洒家对谈了三天的道理,叫酒家立即戒杀。”
上官红道:“那你一定答应了?”
铁钵和尚哈哈大笑道:“那是五年前的事,在这五年中,洒家又杀了不少的人,可知他答应了没有。”
上官红不禁怔道:“他既是一位得道的高僧,又立志要渡化你向善,这点事他难道不肯做吗?”
铁钵和尚笑道:“他生性爱洁,嫌洒家的那钵水太脏。”
“岂有此理。那有这种事的心。”
铁钵和尚一笑道:“洒家所取的水的确太脏,那是一个妇人临盆分娩后洗濯身上血污的残水,触鼻一股腥臭,洒家捧了进来时,他已呕吐了两次,最后酒家要他洗脚,他说什么也不肯,更说出家人最忌此类血污,他已修成正果,一着污秽,前功尽弃,不愿坏了道基。”
上官红叹了一声道:“这位高僧参的是野狐禅,已经入了魔道,怎么还能称为得道之士呢!出家人四大皆空,百无禁忌,眼中着相,便是未悟,何况妇人生育所流之血乃自然之现象,说它脏可以,说沾上了就坏了道基,则是走火入魔了,因为这些血污乃母体孕育子女辛劳的表征,乃极为神圣之证物,童儿无知,不知母者生育之苦,成人观之,始知呱呱堕地时,母难之艰辛而体亲恩之深,何污之有。”
铁钵和尚大笑道:“高论,高论!和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