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交给小的去办好了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,等兴儿出去了一会儿,房门上已轻敲了两下。
侯朝宗不敢肯定是红姑,或是那个阴魂不散、如影随形的洪瑞,因而轻声问道:“那一位呀?”
房外应道:“侯公子,是我。”
朝宗听出是红姑的声音,忙上前开了门,等她闪身而入,立即将房门关了起来,推上门闩。
朝宗诧然地道:“纪姑娘,你怎么会在此地?”
红姑将朝宗拖至窗前,向外一张望,始轻声地道:“我原想先离开南京的,可是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你,很可能那夜我藏在你房里,引起了那几个官差的怀疑,所以我决心留在南京,暗地跟在你后面,以防万一。那知侯公子走水路,我不便搭同一条船,只好快马加鞭,由陆路先赶来此地等候了。”
朝宗问道:“纪姑娘可知道,那夜追捕你的官差之一,也跟我同船!”
红姑微微点头道:“昨夜我是跟踪你那小书僮,才知道你们决定走水路。可是发现追捕我的那家伙,也乔扮平民登船,我才连夜由陆路赶来,方才侯公子去雇马车,是否打算改走陆路?”
朝宗笑道:“我就是为了摆脱那家伙啊!”
红姑正色道:“除了他之外,恐怕还有人在跟踪监视侯公子呢!”
朝宗一怔,诧异地道:“哦!我倒未发觉,纪姑娘怎会知道呢?”
红姑道:“你们在雇马车时,那两个家伙就鬼鬼祟祟的在暗中监视。”
朝宗急问道:“纪姑娘可曾看清,他们是怎样的人?”
等她将所见的两人,形容一番之后,朝宗不禁失声笑道:“原来是那两个家伙!”
红姑诧然道:“侯公子见过他们?”
朝宗点点头,笑道:“不但见过,他们在船上还挨了我一顿揍呢!”
红姑更觉得莫名其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