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怎么行,等雪一化,那些皮革就会烂了。”
张良笑道:“那也没什么,烂掉了也是我的东西,我付出了代价,就有权处置它们,这笔银子该付给你们的,大兄是现在拿去,还是留存在小弟这儿?”
薛天异想想道:“总值有多少?”
张良道:“没有确实估价,但足够供大兄半年酒食所需,大概有五十两金子吧,大兄如果现在拿去,以后我们各付各的,但如留在小弟这儿,入关之后,我们可以用来作点买卖,以利求利,大概可以混这一辈子的温饱了。”
薛天异又沉思片刻道:“兄弟!我们都不是生意人,刺秦之举,也不知到在那一天,或许到了牛年,金子放在你那里,随你怎么办好了,假如用完了,我自然不作其他要求,如果在我离世之前还有剩下的金子就买一个无主的孤儿,承继在我薛氏门下就好了。”
张良一怔道:“大哥何出斯言?”
薛天异豪迈地一笑道:“人生寿夭自有定数,娘早已勘透了,她算准我活不过三十岁,所以我犯罪失手杀人,她坚持要我前去伏法领罪,现在兄弟你把我救出来了,只不过是拿我这条命作更有意义的牺牲而已,却难挽我一死。”
张良不信道:“岳母留书上说,刺秦之举必可成功的。”
薛天异道:“娘送我入狱之时就说过了,下次相逢之日,就是我毕命之日,刺秦之举成功与否我不知道,但知道再见母亲之日,也就是我们母子永诀之时,我唯一感遗憾的是:未能给祖上遗下一枝根苗。”
张良想起薛夫人的嘱咐,心中也不觉恻然,连忙道:“大兄!岳母已有指示,薛氏根苗必不会断绝,而且还不必求诸异姓,大兄命中尚有子嗣之分。”
薛天异大笑道:“我不相信这是母亲的指示,她纵有再大的神通,也不能叫公鸡生蛋,又怎么能够使我生儿子呢?”
张良只是笑笑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