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食所需。”
张良道:“大兄说这种话就见外了。”
薛天异道:“不!这是我们薛家的家训,一丝不可苟取,你以一对玉马救活我一命,我以一命来报答你,但那是在举事刺秦之时,现在我仍然要以劳力来养活自己。”
张良知道他们一家生活耿介,他不便多作争辩,只是笑笑道:“大兄,进了渤海关,人烟稠密,我们就不能这样子走路,那时又该怎么办呢?”
薛天异怔了一怔,道:“是啊!那时你可以骑马了,用不着我再拖着你走,我该用什么办法来为你出力才好呢?”
说着坐了下来,搔首苦思,张良笑道:“大兄!别再为这个问题苦自己了,你我还分什么?”
薛天异道:“不!一定要分清楚,我必须想出赚钱的法子,否则我宁可饿死在这里。”
张良一叹道:“大兄!我真没见到过像你这么固执的人。”
薛天异道:“你娶了我的妹妹,就该知道我们一家是怎么样的人了,如果我们不坚守这个自食其力的遗训,何必要靠狩猎为生呢,以我们的体能,求生是很容易的。”
张良灵机一动道:“大兄!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,至少在半年之内,你的生活费已经预付给了。”
薛天异不信道:“胡说,我几时给过你银钱了?”
张良笑道:“不是你,是天垢给的。”
“她也没有银子,我们家根本就没有银子。”
张良道:“不是银子,是皮革,大兄本来要在今年秋天处决,岳母与天垢奔命狩猎,获取了无数的皮革,就是为大兄到今秋的酒食所需,已经卖给我了。”
薛天异倒是相信了,但又问道:“皮革呢?”
张良道:“天垢本来要带着它们上郡城去求售的,但我为求赶时间,把它们全部买下来贮放在一个雪洞里。”
薛天异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