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志超道:“没有,我身上只有这么一处地方可以藏物件,而且从早上到现在,我没动过,怎么会不见了呢?”
“别是在马上给颠了出来!”
战志超道:“不可能,我外面还有衣服兜着呢!袋口还有绳子打了结不对,我刚才掏银子时,袋口是开的,叫人动了手脚了。”
康明道:“别见鬼了,我们早上一路都是骑马下来,谁都没挨过你的身子。”
赖光荣笑笑道:“战爷,是不是这个?”
他从身边取出一个摺得方方的信封出来。战志超一把抢过道:“就是它!就是它,小兄弟,原来是你开玩笑,差点没要了我的命,要是真去了它,殿下不砍了我的脑袋才怪。”
杜英豪笑道:“是那个女的从你身边摸了去的,我又叫小赖由她身边掏了回来!”
赖光荣笑道:“战爷,你别不信,小的可没沾过你的身子,只有五鬼搬运法才能把东西挪过来,我可没那么大的神通。”
康明也道:“是了!老战,只有那个姐儿拉扯时,挨了你一下,就在那时候把东西摸走了,幸亏这位小兄弟又拿了回来,否则你我两条命都完蛋了。你也是的,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不小心呢?”
杜英豪道:“也怪不得他,那个女的手法干净俐落,若非行家是很难发现的。
我教你们一个办法,以后再有这种要件,最好是用油纸包了,塞在靴子里,藏在脚底下,这样子人家就不会注意到了,而且一定得脱下你们的靴子才能取到手。”
边说边拆开信。近来他的文字已颇有进展,可以自己阅读了。他知道花子那批人似乎是专为这封信而来,想见内容一定十分重要。
一面看,一面皱眉头,看完后,一声不响,掏出火来,把信点着烧了,而后才点上了一袋烟,慢慢地抽着。
康明与战志超自是不敢动问,只有赖光荣心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