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福才笑道:“二位爷,请随便赏。”
战志超伸手入怀中,掏了一块碎银子,丢在桌上。花子连忙道:“谢谢二位爷的赏,等回头再来侍候二位,爹,咱们上别处转转去。”
她收了银子,就要出门而去,恰好赖光荣换了衣服进来,一把搂住了花子道:“怎么要走了呢?你不是说要上山里去赚几文吗?正好我现在有空,跟我一块儿去吧。”
花子推开他道:“这么多人,别拉拉扯扯的,今儿我不得空,改天再去吧!”
她跟着老头儿走了,那些大汉们也忙着结帐离开了。康明有点窘急地道:“小兄弟!走吧!”
赖光荣见店中已没有别人,才到杜英豪身边一躺笑道:“杜爷,您看小的还不赖吧!”
杜英豪笑着倒过烟,敌了他一下脑袋道:“猴儿患子,毛手毛脚,回头人家找上你,看你怎么个对付法。”
康明一听赖光荣叫杜爷,不禁大吃一惊,因为在这儿只有一个杜爷,虽然性杜的不止一个,但只有杜英豪够资格称一个爷字儿,此外连八十三岁的江湖前辈社子英也只落个杜老的称呼。
他们俩人忙过去,总算看清了,忙又跪下请安道:“杜爷,原来您在这儿,您怎么改了装呢?”
杜英豪笑笑道:“我怕麻烦,殿下有什么事情?”
康明道:“不晓得,殿下有一封亲笔信,说是有机密大事,一定要交在您手中。”
战志超伸手去掏信,摸了半天,脸色已变了。康明见状急道:“你快拿出来呀!”
战志超急得把衣襟都解开了,里面是一个布连褡,用绳子套在脖子上,穿在衣服里,十分隐秘。
他把裰褡也解了下来,往桌上一例,里面只有几块银子,一方腰牌,还有几张银票,就是没信。
康明道:“怎么会没有呢?早上我还瞧见你放进去的,你又挪了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