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希逸跟太子很接近,对於朝廷的决策与措施,当然是较为清楚的,苦於不能对李存信明言。
他只能哈哈地一笑道:“我是司马,职掌军事,练兵布阵,调度军马,才是我的职责所在。
若是我去管皇帝的家务事,帮助皇帝不怕老婆,那不是变成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了吗?”
也幸亏他阅历丰富,把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,在一阵打哈哈中搪过了,李存信跟侯希逸虽熟,到底只是世交而已,也不能太过份,话题转到这儿,跟原来的起头已经相去十万八千里。
也不宜再往下发展,所以他在一阵大笑之後,满斟一盅,举向韩宏道:“来,韩先生,喝酒!喝酒!
今天你是主客,我跟老侯一抬杠就没完,倒把你冷落了,失礼之至!老侯,你也该罚一盅!”
侯希逸笑道:“认罚!认罚!韩先生的高才,青娘的歌喉,都是长安市上的双绝,放著这两位绝品人物,不多讨教,却尽找我抬这些无聊的杠子,小侯该加倍的罚!”
李存信倒也乾脆道:“不错,李某认罚!”
他一口气灌下了两大盅,然後才向侯希逸道:“老侯!我的两盅罚过了,现在该要罚你的了……”
侯希逸笑道:“怎麽你对喝酒特别有兴趣?说出个理由来,看看我又有那里不是了……”
李存信一本正经地道:“这次罚得你一定心服口服,老侯,前两天我听你吹嘘自己门下济济多土,什麽人才都有。
你只要发现了一个人才,你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去邀了来,不教埋没。这句话你可说过吗?”
侯希逸道:“说过。而且我也居之无愧,因为我一直都在虚心地做,韩先生可以为我证明的。”
这话不假。
侯希逸为太子最器重的支持者,为异日接掌大宝的准备。
侯希逸的确是需要各方面的人才,所以他